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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面子吗？”“见也可以。”我想了想，接着道。“她是什么样的人？你了解她吗？”柳如烟问道。“这女人表面傻白甜，很容易让人对她产生好感，但她其实并不简单，她是个城府很深的女人。”我慎重地看着柳如烟，我知道姜婉瑜要见柳如烟，肯定有她的理由。“你很少对一个女人有这种评价。”柳如烟惊讶地说道。“嗯，我总感觉她会站在我们对立面。”我不太确定地说道。见我这么说，柳如烟从沙发站起，她来回走了两步，似乎在想着什么。差不多几十秒，她说道：“余楠，你去过姜家，你觉得姜家对你有敌意吗？”“有，这家人似乎并看不上余少爷，但他们碍于余老先生的面子，不敢胡来。”我说道。“按理说姜家和余家，应该算得上平起平坐，两家投资那么大的项目还要联姻，应该是一条船上的，可现在我们好像打破了这个平衡，加上余老先生又迟迟不出山，这件事就...